Difference analysis of competitive adsorption of CH4/CO2/N2 by coal molecules
-
摘要:
针对煤分子对气体的吸附能力及竞争吸附差异性问题,以黑龙关烟煤分子为研究对象,采用巨正则系综蒙特卡洛方法,模拟不同条件下气体的吸附行为;从分子尺度分析煤对气体的吸附竞争能力,探讨了煤分子吸附的微观过程。结果表明:吸附常数a、b与温度呈负相关关系,温度升高,气体吸附量减少,说明高温不利于气体吸附;相比于CH4和N2,煤分子在吸附CO2时具有更强的范德华能和静电能作用,吸附单组分的CO2比吸附双组分混合气体释放的能量更多,释放的总能量越多,吸附越容易发生;在能量分布中,与单组分CO2相比,双组分混合系统中CO2的吸附势能峰值向相互作用弱的区域移动,说明CH4和N2的加入会影响CO2的吸附能力,且CH4对CO2的吸附作用影响大于N2,在CH4与N2的混合吸附中,CH4处于优势位置。
Abstract:Aiming at the adsorption capacity of coal molecules to gas and the difference of competitive adsorption, taking Heilongguan bituminous coal molecule as the research object, the adsorption behavior of gas under different conditions was simulated by using the grand canonical ensemble Monte Carlo method. The adsorption competitiveness of coal to gas was analyzed from the molecular scale, and the micro process of coal molecule adsorption was discussed.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adsorption constants a and b are negative correlation to temperature. As the temperature increases, the gas adsorption amount decreases, indicating that high temperature is not conducive to gas adsorption. Compared with CH4 and N2, coal molecules have stronger van der Waals energy and electrostatic energy when they adsorb CO2. The energy released by adsorbing single-component CO2 is more than that released by adsorbing two-component mixed gas. The more total energy released, the easier adsorption is to occur. In the energy distribution, compared with the single-component CO2, the adsorption potential energy peak of CO2 in the two-component mixed system moves to the region with weak interaction, indicating that the addition of CH4 and N2 will affect the adsorption capacity of CO2, and the effect of CH4 on the adsorption of CO2 is greater than that of N2. In the mixed adsorption of CH4 and N2, CH4 is in the dominant position.
-
煤是一种多孔结构物质,孔隙发育丰富,是天然的吸附剂[1]。煤层中赋存有丰富的瓦斯气体,主要以游离态和吸附态形式存在,两者处于动态平衡,但煤对不同气体的竞争吸附能力不同,若合理改变条件,让惰性气体大量吸附,驱替CH4与O2等易引发灾变的气体,同时可以有效防治遗煤自燃。因此,研究煤对气体的竞争吸附对防治煤氧化自燃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目前,关于煤吸附气体的实验研究较为丰富。王满等[2]、BAE等[3]通过试验研究发现CO2与CH4的竞争吸附过程中CO2吸附占据优势,注入CO2可有效驱替煤层瓦斯;华坤鹏等[4]建立了平顶山烟煤分子结构模型,从分子尺度直观地认识了煤物理吸附氧的行为;MUSTAFA等[5-6]应用容量法对烟煤进行了吸附实验,从官能团的角度分析了煤的吸附行为,发现吸附作用是自发放热的物理吸附现象,烟煤对CO2、CH4、N2具有很高的吸附亲和力,且CO2吸附能力明显高于CH4和N2。近年来,利用分子模拟从微观角度解释宏观实验的方法被学者广泛应用。相建华等[7-8]利用密度泛函理论,揭示了不同官能团片层结构对CH4与CO2吸附作用的规律,研究表明,在同一片层结构中,CO2的吸附能大于CH4,含氧官能团的存在促进了煤对CO2的吸附作用,阻碍了CH4的吸附作用;娄和壮等[9]通过建立物理吸附模型,从微观角度探讨了混合气体分子在煤大分子表面的竞争差异性,得出了气体竞争吸附顺序为H2O>CO2>N2>O2>CH4>CO;金智新等[10-11]、WU等[12-13]应用蒙特卡洛方法,从微观角度分析不同浓度或不同含水量的燃煤烟气与煤层瓦斯气体之间的竞争吸附行为,为电厂烟气注入采空区防灭火技术奠定理论基础。而从能量分布、吸附能等角度分析煤吸附瓦斯气体的竞争差异性却鲜有报道。
为此,建立了烟煤大分子立体结构,用蒙特卡洛方法模拟了不同条件下烟煤分子对CO2、CH4和N2的吸附过程,从吸附量、吸附热、吸附能、吸附位以及能量分布等方面探讨了煤分子对CO2、CH4和N2的吸附竞争行为。
1. 构建模型及模拟方法
煤组成结构复杂多样,构建煤分子结构也存在差异。选用黑龙关烟煤分子[14]进行模拟,分子式为C201H168N2O7S4,模型中C、H、O、N、S的元素质量分数分别为84.69%、5.90%、3.93%、0.98%、4.49%,芳香度为73.17%,以此构建烟煤无定型大分子模型。烟煤分子结构平面模型如图1所示。
将黑龙关煤样的大分子结构模型导入Materials studio中,对其进行几何优化和退火动力学处理,得到煤分子的最低能量构型。建立煤分子结构的周期边界条件,优化后得到煤结构模型晶胞参数,棱长为A=B=C=2.91 nm,棱间角为α=β=γ=90°。经过密度模拟,密度稳定在1.45 g/cm3附近,总势能达到最低状态,优化后烟煤分子结构模型如图2所示。
选择Sorption模块的Fixed pressure任务,采用巨正则蒙特卡洛(Grand Canonical Monte Carlo,GCMC)模拟方法进行吸附模拟。压力范围取0~10 MPa,温度设置为298.15~313.15 K,每隔5 K取1个温度点。将吸附质分子看作刚性小分子,接受吸附质分子交换、构象异构化、转动、平动、再生的比例分别为2、1、1、1、0.1。力场采用Dreiding,电场采用QEq,平衡步数1×107,静电力作用与范德华力作用均选择Atom based。
2. 模拟结果
2.1 吸附量
2.1.1 单组分吸附量
0~10 MPa范围内,不同温度下煤吸附单组分CH4、CO2、N2的吸附等温曲线如图3所示。对CH4、CO2、N2的吸附等温曲线采用朗格缪尔方程拟合[15],得到的298.15 K温度下不同气体的等温吸附常数见表1。
表 1 不同气体的等温吸附常数Table 1. Isothermal adsorption constants of different gases气体 a/(mmol·g−1) b/MPa−1 R2 CH4 1.631 1.028 0.999 CO2 3.049 1.419 0.996 N2 2.636 0.350 0.999 从图3可以看出:在0~2 MPa时,吸附曲线斜率较大,吸附量骤增,此阶段煤吸附能力主要受压力影响,处于快速吸附阶段;在2~4 MPa时,煤对气体吸附逐渐饱和,压力对吸附量的影响逐渐减小,曲线斜率逐渐趋于平缓,吸附量增加减缓;在4~10 MPa之间曲线斜率逐渐趋于0,处于缓慢吸附阶段,吸附量趋于稳定。因此,吸附量随着压力增大,整体呈上升趋势,但随着温度升高,3种气体的吸附量反而减小,表明高温不利于气体吸附。
由表1可以看出:各曲线的拟合优度R2均大于0.99,反映了模拟数据可靠;其中吸附常数a表示煤对气体的极限吸附能力,吸附常数b表示煤吸附气体快慢的程度[16-17]。
吸附作用主要发生在煤孔隙内,模拟时探针分子越小,探测到孔隙的容积越大,即动力学直径越小的分子被吸附时的有效孔隙越多,吸附位越多,则吸附量越大。3种气体分子的动力学直径分别是:CH4为3.8×10−10 m、N2为3.64×10−10 m、CO2为3.3×10−10 m,气体动力学直径小于煤的孔径时,气体能顺利进入孔隙发生吸附作用。3种气体的吸附常数之间的关系为$a_{\left(\mathrm{CO}_2\right)}>a_{\left(\mathrm{N}_2\right)}>a_{\left(\mathrm{CH}_4\right) }$,其中CO2吸附量远大于CH4与N2,说明气体动力学直径小的CO2在发生吸附作用时占据了更多的吸附位,导致吸附量增大。因此,吸附量与气体动力学直径呈负相关关系。
b值越大煤样吸附量达到饱和需要的压力就越低,3种气体吸附量达到饱和所需的压力CO2<CH4<N2,三者易被吸附顺序为CO2>CH4>N2。煤分子吸附CO2的速率明显大于CH4与N2,这是由于CO2的动力学直径较小,即使压力较小也可以快速进入孔隙内发生吸附行为,对于CO2有效吸附孔隙多,吸附位数目增多,CO2被吸附到孔隙中的概率增大。因此,CO2比N2更适合作为注入气体应用于瓦斯驱替工程。
2.1.2 双组分吸附量
298.15 K不同摩尔比的双组分气体吸附等温曲线如图4所示。
从图4(a)和图4(b)可以看出:任意摩尔比下CO2的吸附量远大于N2与CH4,CO2表现出明显的竞争吸附优势;随着CO2与N2、CH4摩尔比的增大,CO2的吸附量逐渐增大,N2与CH4的吸附量均降低,且远小于CO2的吸附量。气体进入煤分子孔隙后,CO2分子动力学直径小,有效吸附孔隙多,并且它可以在相互作用强的低能量区域被优先吸附,煤对CO2的优先吸附导致N2与CH4的吸附位点被优先占据,供CH4和N2吸附的空间减少,CO2的竞争吸附处于优势位置。
从图4(c)可以看出:N2的吸附量随着N2与CH4摩尔比的增加而增加,CH4的表现则正好相反;当CH4与N2的摩尔比为1∶1时,CH4的吸附量明显大于N2的吸附量;当压力在0~2 MPa时,CH4的吸附曲线斜率大于N2,煤对CH4的吸附能力更强;当压力在2~4 MPa时,斜率逐渐趋缓;当压力>4 MPa后,CH4吸附曲线斜率逐渐趋于0,直到煤的吸附位被填满,吸附量不再增加,吸附等温曲线趋于平稳,而N2的吸附则呈现上升趋势,但吸附量增幅在逐渐减少,直到压力达到10 MPa时吸附仍然没有达到平稳状态。表明了N2与CH4的竞争吸附中,CH4比N2更容易被吸附,特别是在快速吸附阶段的差异性更显著。
2.2 吸附热
2.2.1 单组分吸附热
298.15 K时0~10 MPa压力下,煤吸附单组分CO2、CH4、N2的吸附热如图5所示。煤发生吸附行为时,由于煤与气体间的相互作用力,气体分子向煤的孔隙中运动与煤中吸附位结合,整个运动过程会释放热量。
从图5可以看出:3种气体吸附热的关系为CO2>CH4>N2,CO2吸附热最大为33.167 kJ/mol,小于40 kJ/mol,由此推断煤对CO2、CH4、N2的吸附均属于物理吸附;CO2吸附热远大于CH4、N2,大约是N2的2倍,CH4的1.5倍,在发生竞争吸附行为时,煤对CO2的吸附能力强于CH4和N2。
3种气体吸附热与吸附量曲线在0~2 MPa阶段均呈上升趋势,当吸附量逐渐趋于稳定时,吸附热曲线在小范围内浮动,吸附热与吸附量变化趋势相契合。
2.2.2 双组分吸附热
对不同摩尔比双组分气体的吸附热取平均值,得到的3种气体的吸附热曲线如图6所示。
从图6可以看出,3种气体吸附热曲线波动范围较小,且3种气体以任意摩尔比混合,吸附热关系始终是CO2>CH4>N2。
在混合系统中,3种气体的吸附热曲线随着它们混合比例的增加呈上升趋势,反之,呈下降趋势。与图4中不同摩尔比的双组分气体吸附等温曲线变化趋势相对应,即双组分气体的吸附热与吸附量变化趋势基本一致。由此可知,吸附热也能够反映煤对气体的吸附能力,即吸附热也是衡量吸附剂吸附能力强弱的重要指标之一。
2.3 能量分析
吸附作用能够发生是由于系统内的能量发生变化,从上述研究中知道所涉及的吸附作用均为物理吸附,所以主要讨论总能量、范德华能、静电能、相互作用能、分子内能。在范德华能、静电能、分子内能中,范德华能与静电能为负值,因此煤吸附气体过程中范德华力与静电力处于主导位置。
吸附单组分气体时释放的范德华能大小为CO2>CH4>N2,吸附单组分CO2释放的范德华能最大,为−297.701 kJ/mol;在CO2与不同体积分数的CH4和N2混合组分中,范德华能较单组分CO2减小,在50% CO2+50%N2混合系统与50%CO2+50%CH4混合系统中达到最大。吸附单组分CO2释放的静电能为-53.371 kJ/mol,加入不同体积分数的CH4和N2,对吸附CO2时静电力作用影响较小,静电能随着CO2的体积分数增大而增大;在CH4和N2的混合组分中,静电作用力较弱,静电能最大仅为−2.373 kJ/mol。在吸附过程中,分子内能与范德华能、静电能相比较小,在单组分吸附时的分子内能大小为CO2>CH4>N2。
吸附过程中吸附总能量(ΔEto)等于相互作用能(ΔEinter)与分子内能(ΔEintra)的总和,即ΔEtot=ΔEinter+ΔEintra;静电能(ΔEelec)与范德华能(ΔEvan)之和为相互作用能,即ΔEinter=ΔEelec+ΔEvan[18]。298.15 K煤吸附单组分气体时,CO2的总吸附能为−297.701 kJ/mol,CH4和N2分别为−129.847 kJ/mol和−96.519 kJ/mol,吸附过程释放的能量越多,吸附作用越容易发生。因此,3种气体在与煤发生吸附作用时CO2占主要位置,吸附能力远强于CH4和N2,三者之间吸附能力的关系为CO2>CH4>N2。3种气体组成的双组分混合系统的总吸附能均小于吸附单组分CO2时释放的能量,但大于吸附单组分CH4和N2释放的吸附能。由此可知,煤对单组分CO2吸附作用更易发生,吸附量更大,而吸附双组分混合气体比吸附单组分CH4和N2更有优势。
2.4 能量分布
应用蒙特卡洛模拟方法,除了能得到吸附量、吸附热等宏观参数,还能获得分子尺度的吸附位以及吸附概率分布情况。
2.4.1 单组分能量分布
煤分子吸附单组分的CO2、CH4和N2的能量分布如图7所示。能量的绝对值越大,相互作用则越强,越是优先吸附位[10]。
从图7可以看出:CO2的能量分布曲线在−13.05~−10.05 kJ/mol处出现1个平缓的高原区域,此处为低能量高相互作用区域,即CO2的优先吸附位;CH4、N2的优先吸附位分别在−5.55、−3.65 kJ/mol处出现;相比于CO2,CH4、N2的吸附位处于高能量低相互作用区域,而最容易被吸附的是优先吸附位在相互作用能强的低能量区域的CO2,其次是CH4、N2。因此,三者的竞争吸附顺序为CO2>CH4>N2。
2.4.2 双组分能量分布
不同体积分数下CO2、CH4和N2组成的双组分混合系统的能量分布如图8所示。
从图8(a)和图8(b)可以看出,以任意比例和组分混合,CO2的吸附位都在相互作用能强的低能量区域出现,表明与CH4和N2相比,CO2有绝对吸附优势。图8(a)中CO2在−12.55~−9.65 kJ/mol区域出现最高峰,图8(b)中CO2最高峰出现在−8.55~−7.45 kJ/mol区域。与图7中单组分CO2相比,吸附势能峰值区域向相互作用弱的区域移动,吸附位区域缩短,吸附概率增大,说明煤对单组分CO2的吸附优于双组分中CO2,且CH4对CO2的吸附作用影响大于N2。与单组分气体相比双组分中CH4吸附位峰值从−5.55 kJ/mol移动到−5.15 kJ/mol处,加入适量CO2气体能抑制CH4吸附。
从图8(c)可以看出:在−3.75 kJ/mol处N2能量分布曲线出现峰值,此处为N2的主吸附位,随着主吸附位的吸附概率降低,表明此处吸附位被填满;在−4.75 kJ/mol附近CH4和N2能量分布曲线均出现峰值,N2的第2吸附位出现,但CH4能量分布曲线的峰值大于N2,此处是CH4的优先吸附位,吸附CH4的概率大于N2。因此,CH4与N2的混合吸附中,CH4处于优势位置。
3. 结 语
1)3种气体的等温吸附量随着温度的升高而减少,说明高温不利于气体吸附。在同一温度下,CO2的吸附量远大于N2和CH4。
2)煤吸附单组分气体或吸附以任意摩尔比混合的双组分气体,吸附热关系始终是CO2>CH4>N2,吸附过程属于物理吸附。不同摩尔比双组分气体的吸附热曲线与吸附量曲线变化趋势基本一致。
3)煤吸附单组分CO2时具有很强的范德华能和静电能作用,在双组分混合系统中释放的范德华能减小,吸附CH4时具有较强的范德华能与弱静电能,而吸附N2时静电能为0。吸附单组分的CO2比吸附双组分混合气体释放的能量更多,吸附单组分CH4和N2释放能量最少,释放的总能量越多,吸附越容易发生,因此,它们的竞争吸附能力为CO2>双组分混合气体>CH4>N2。
4)单组分CO2的吸附位在低能量高相互作用区域,与其相比,双组分混合系统中,CO2的吸附势能峰值向相互作用弱的区域移动,吸附位区域缩短,吸附概率增大,说明煤对单组分CO2的吸附优于双组分中CO2,且CH4对CO2的吸附作用影响大于N2。在CH4与N2的混合吸附中,CH4处于吸附优势位置,对比单组分CH4的吸附,发现加入适量CO2气体能抑制CH4吸附。
-
表 1 不同气体的等温吸附常数
Table 1 Isothermal adsorption constants of different gases
气体 a/(mmol·g−1) b/MPa−1 R2 CH4 1.631 1.028 0.999 CO2 3.049 1.419 0.996 N2 2.636 0.350 0.999 -
[1] WANG Jiachen, WU Renlun, ZHANG Peng. Characteristics and applications of gas desorption with excavation disturbances in coal mining[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oal Science & Technology, 2015, 2(1): 30−37.
[2] 王满,姜永东,王英伟,等. 煤吸附CH4/CO2混合气体的试验研究[J]. 煤矿安全,2022,53(5):1−6. WANG Man, JIANG Yongdong, WANG Yingwei, et al. Expermental research on coal adsorption of CH4 and CO2 mixed gas[J]. Safety in Coal Mines, 2022, 53(5): 1−6.
[3] BAE J S, BHATIA S K. High-pressure adsorption of methane and carbon dioxide on coal[J]. Energy & Fuels, 2006, 20(6): 2599−2607.
[4] 华坤鹏,逯园坤. 烟煤物理吸附氧气的吸附机理[J]. 煤矿安全,2022,53(11):48−55. HUA Kunpeng, LU Yuankun. Adsorption mechanism of physical adsorption of oxygen by bituminous coal[J]. Safety in Coal Mines, 2022, 53(11): 48−55.
[5] ABUNOWARA M, SUFIAN S, BUSTAM M A, et al. Experimental and theoretical investigations on kinetic mechanisms of low-pressure CO2 adsorption onto Malaysian coals[J]. Journal of Natural Gas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2021, 88(1): 1−15.
[6] ABUNOWARA M, SUFIAN S, BUSTAM M A, et al. Experimental measurements of carbon dioxide, methane and nitrogen high-pressure adsorption properties onto Malaysian coals under various conditions[J]. Energy, 2020, 210(1): 1−15.
[7] 相建华,雷蕾. 煤表面官能团对CH4及CO2吸附性能的影响规律研究[J]. 煤炭科学技术,2021,49(6):145−151. XIANG Jianhua, LEI Lei. Study on influence of coal surface functional groups on methane and carbon dioxide adsorption properties[J]. Co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2021, 49(6): 145−151.
[8] 相建华,曾凡桂,梁虎珍,等. CH4/CO2/H2O在煤分子结构中吸附的分子模拟[J]. 中国科学:地球科学,2014,44(7):1418−1428. XIANG Jianhua, ZENG Fangui, LIANG Huzhen, et al. Molecular simulation of the CH4/CO2/H2O adsorption onto the molecular structure of coal[J]. Science China: Earth Sciences, 2014, 44(7): 1418−1428.
[9] 娄和壮,贾廷贵. 惰性气氛对煤自燃过程的竞争吸附差异性研究[J]. 中国安全科学学报,2020,30(4):60−67. LOU Hezhuang, JIA Tinggui. Competitive adsorption difference during coal spontaneous combustion process in noble gas atmosphere[J]. China Safety Science Journal, 2020, 30(4): 60−67.
[10] 金智新,武司苑,邓存宝,等. 不同浓度烟气在煤中的竞争吸附行为及机理[J]. 煤炭学报,2017,42(5):1201−1206. JIN Zhixin, WU Siyuan, DENG Cunbao, et al. Competitive adsorption behavior and mechanism of different flue gas proportions in coal[J]. Journal of China Coal Society, 2017, 42(5): 1201−1206.
[11] 金智新,武司苑,邓存宝,等. 基于蒙特卡洛方法的煤吸附水机理[J]. 煤炭学报,2017,42(11):2968−2974. JIN Zhixin, WU Siyuan, DENG Cunbao, et al. H2O adsorption mechanism in coal basing on Monte Carlo method[J]. Journal of China Coal Society, 2017, 42(11): 2968−2974.
[12] WU Siyuan, DENG Cunbao, WANG Xuefeng. Molecular simulation of flue gas and CH4 competitive adsorption in dry and wet coal[J]. Journal of Natural Gas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2019, 71(8): 1−11.
[13] WU Siyuan, JIN Zhixin, DENG Cunbao. Molecular simulation of coal-fired plant flue gas competitive adsorption and diffusion on coal[J]. Fuel, 2019, 239: 87−96. doi: 10.1016/j.fuel.2018.11.011
[14] 李鹏飞. 基于分子模拟研究深部煤储层孔隙结构和吸附特征—以大宁−吉县地区煤层为例[D]. 太原:太原理工大学,2019. [15] 近藤精一,石川达雄,安部郁夫. 吸附科学[M]. 李国希,译. 北京:化学工业出版社,2006:37−40. [16] 张遵国,赵丹,陈毅. 不同含水率条件下软煤等温吸附特性及膨胀变形特性[J]. 煤炭学报,2020,45(11):3817−3824. ZHANG Zunguo, ZHAO Dan, CHEN Yi. Isothermal adsorption and swelling deformation characteristics of soft coal under different moisture content[J]. Journal of China Coal Society, 2020, 45(11): 3817−3824.
[17] 王瑞雪. 不同变质程度煤对CH4和CO2吸附特征差异的实验研究[D]. 徐州:中国矿业大学,2020. [18] 武司苑,邓存宝,戴凤威,等. 煤吸附CO2、O2和N2的能力与竞争性差异[J]. 环境工程学报,2017,11(7):4229−4235. WU Siyuan, DENG Cunbao, DAI Fengwei, et al. Differences of ability and competitiveness on coal adsorbing CO2, O2and N2[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17, 11(7): 4229−4235.